,另一个在计较两万的彩礼,她的攻击方向就从认知转移到学历和婚姻,一不留神说得过了,差点引来小规模网爆。
“但我也没说错,错就错在说出来。”佐伊插起一块鱼肉送入口中,“大部分网友就是没有文化,也穷,越穷越没有文化,再和同样又穷又没文化的人生一堆小穷鬼,其实想想也挺可怜,别人的起点是他们人生终点。”
管文蓁瞠目结舌,心想你怎么没有吸取教训,又对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大放厥词,还是说你们日常社交圈全是这种精英毒瘤?那哥哥呢?难道在徐佐伊的认知里,哥哥的女朋友也该是这种人?
管文蓁看向陆呈锦,陆呈锦在和吴仲尼聊子女教育。
吴仲尼笑说自己儿子体能太好,陪儿子玩累过健身,哎,还是早些要小孩好,他现在很重视健康,要争取看到重孙出生。
管文蓁兴致更差了——哥哥叁十二岁,过两年该想要孩子很正常,可是两年后她也才二十四啊。
徐佐伊没等到thea的附和,终于想起来问:“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按照她理解,聪明人都是经济利己,会在婚姻中选择能一加一大于二的对象,陆呈锦是她认识的最聪敏的人之一,不可能例外,所以thea一定有过人之处。
管文蓁说了一间位于阿省的小众大学,小众到难以被校友揭穿学历造假。
佐伊哦地一声,优越感藏不住了,怀疑thea是底层移民——有钱有权的子弟只要智商正常,都能运作进体面学校不是吗?她自己就保送进c9,研究生申上藤校,她朋友中最不学无术的也去了滑铁卢。
佐伊问:“你已经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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