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叔母的宫室偏殿里。
宇文周之来坤宁殿叩拜皇后,皇后不过和他略说了两句话,询问过他在怀朔城的政绩之后,便命人叫来太子,说是让宇文周之与太子说一说云州边关六镇的事情。
可是偏殿里哪有什么太子呢。
只有早已等候在那里多时的她。
是叔母有心成全了她一次,所以才冒着被太后斥责的风险,给她创造一个和宇文周之私下单独说话的机会。
他们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偏殿里静谧地几乎可以听到针落之声,只有他们两人面面相对,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日光渗透过窗纱照进殿内,空气中细微浮动着的灰尘格外醒目。
说来也可笑,虽然这些年里他们私下之间也时有往来交集,多半是借着一些手段互相传递过物件,比如宇文周之送她的那枚狼牙,亦或是她曾经给他写过的信,可是在这样真正看得见对方的情况下四目相对,却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
多少年来,他们无法看见彼此的容貌,听不到彼此的声音,不知道对方的心情,只能断断续续地想尽办法从旁人口中,抽丝剥茧般探听着对方的消息。
她知道他一步步从行伍之间往上爬,颇得她皇帝叔父的器重。
他知道她在宫内养尊处优,得到太后亲自抚养,皇后视如己出。
可是永远像是隔着厚厚的迷雾,怎么也见不到那个真切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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