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昔年胡将安禄山因为讨好了杨贵妃,在玄宗皇帝的宫闱之内犹如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因为认贵妃做母亲,所以颇得玄宗的喜爱,对玄宗皇帝宫闱之事多半了如指掌。
如今这胡将宇文氏也把手伸到陛下宫闱,勾引讨好了陛下和娘娘唯一的侄女,他又是想做什么啊!咳咳……做什么!”
晏珽宗被这些人聒噪唠叨得头疼不已。
勉强打发走了陶家老公爷,他立马命人把宇文周之提审过来,还没等宇文周之跪稳在地上,他亦是烦躁不已、怒不可赦,一脚踹在他肩头,把宇文周之整个人踹到在地。
“你干的好事。”
晏珽宗抄起那些厚厚的奏章砸在他脸上,
“孤倒真想现在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反不必为了你花上这些心思!”
宇文周之跪伏在地:“臣罪该万死。”
“你的确是该死。”
皇帝冷笑,“现在你也跳湖里自裁了算了,这般一来,太后安心,驸马安心,朝臣们也安心,再无人到孤面前鬼哭狼嚎了。”
宇文周之轻声道:“可是臣怕殿下伤心……”
皇帝上前给他又是一脚,直直踹在他心口,把他第二次踹倒。
被晏珽宗痛骂又痛打过之后,这个人又灰溜溜地被撵了出去。
午间,他与婠婠又硬着头皮按照旧例去太后宫中为太后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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