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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两次,他好像轻轻打过她的小屁股,但也是无伤大雅的小惩罚而已。
会不会就是那时候吓到她了?
君婠有些不可思议地拽着他锦袍的袖子从美人榻上坐起:
“你要周全我母亲和陶家的荣耀、给我哥哥嫂嫂一生平安富贵,只要我听你的话就行了?你竟然都不会打我?你真的不会打我吗?”
他再次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婠婠安心躺了回去,眼角虽含着泪,可到底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