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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不饿。”季弦道,“你和二婶不是要去医院看二叔吗?我和你们一块去。”
二婶拎着保温桶从厨房走出来,也没看她一眼,喊道,“季恒,我让你把车开出去,你是聋子吗?”
季恒把季弦的行李放好,摊摊手,“就去。”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抵达市中心医院。
季二叔看到季弦,也没意外,只点了下头,淡淡道,“回来了。”
记忆里,他不是个善言辞的人,平时话少又严肃。
季弦小时候还挺怕他的。
现在苍老了不少,脸上的褶皱沟壑也深了。
实在不是会叙旧,关心她在外头过得怎么样,工作顺不顺力的性子,季弦也不爱提那些。
算起来,确实不亲厚。
所以,简单说了两句话后,季弦就去找医生问他的情况了。
手术定在明天上午十点,是个风险不太大的中小手术,最重要的就是术后恢复和修养了。
季二叔本来不想手术,他辛劳大半辈子,闲不住,突然让他在家里躺几个月,哪里躺得住。
只不过这次实在是不做不行了。
季弦从医生那离开后,又去了缴费处,把明天的手术费预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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