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能感同身受苏氏的伤怮一般,身子也渐渐地不爽利起来。
片刻后。
徐怀安便告罪着要去一趟净室,才出花厅便遇上了朱薇县主身边的教养姑姑。
那姑姑生的严肃又端庄,朝徐怀安敛衽一礼后,便压着声音与他说:“这是县主要老奴交给世子爷的信笺,这里头事关重大,世子爷一瞧便知。”
说罢,那姑姑便头也不回地钻入了月牙门,一抹溜地没了影子。
徐怀安狐疑地瞧了眼那信笺,短短几息之内,他面如冠玉的脸庞里却迸现几分混沌的恼意。
永芦问他:“爷还去净室吗?”
徐怀安将那信笺撕碎后藏在了袖袋里,面冷如水地对永芦说:“快去寻许湛。”
话一出口,又想起许湛那不着调的脾性,便又叫回了永芦:“罢了,你去叫上那两个家丁和婆子,随我一起去趟后院。”
说罢,他便步伐匆匆地赶赴后院,连个喘息的功夫都不留给永芦,慌慌张张的模样是永芦不曾见过的情状。
*
徐怀安没想到他会在拐角处与人相撞,更没想到那人会直直地撞进他怀里。
最令他意外的是,撞进他怀里的人是苏氏。
原本身子不爽利,被玉华公主强逼着要去害人的苏氏。
一刹那间,徐怀安被怀里的温香软玉之感惑得半晌未曾回过神来,他不知晓女子的淡雅馨香会如朦胧的春风拂面一般酿着股柔亮之意,也不知晓苏氏会这般轻盈与单薄,猛地撞入他怀里时竟带不来丝毫痛意,而是细细密密的麻意。
“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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