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胜过了所有道理教义、规矩方圆。
逼着他,卸枷锁、夺友妻。
当日黄昏。
秦氏好不容易送走了秦妙音,不知送了多少副头面,取了多少珍稀药材,才算是弥补了她心里对内侄女的愧怍之意。
之后,秦氏便气势汹汹地赶去了徐怀安所在的外书房。
永芦等小厮寸步不离地守在书房外,面面相觑间,却是没有一个小厮敢上前叨扰徐怀安的清净。
秦氏现身之后,永芦便如蒙大赫地跪在了她跟前,只道:“太太快去瞧瞧爷吧,青天白日的,爷竟是饮起了酒。”
要知晓徐怀安对酒肉寻欢一事可谓是嗤之以鼻。如今却因琐事而烦忧得喝起了酒,如何不让永芦担心?
秦氏也惊讶不已,心头的怒意被深切的担忧取而代之。她的慎之自小到大都如此懂事争气,偏偏在婚事上不顺遂。
她是个慈母,一心盼着慎之能娶个合心合意的闺秀进门,最好夫妻俩两情相悦、琴瑟和鸣,这才是家和万事兴的道理。
只是,为何慎之偏偏瞧上了苏氏呢?
秦氏叹息一声,因顾忌儿子名声的缘故,便让婆子们守着书房院落的各处门窗,不许让闲杂人等靠近,若是二房三房的人来打听,便拿了扫帚将她们赶出去。
永芦恭敬应下,事关徐怀安的名声大事,他自然不敢马虎。
*
金澄澄的余晖洒落人间,书房内各处角落也被这等霞光笼罩着,光影浮动间隐隐露出几分暮气来。
徐怀安着素衫陷于扶手椅里,身前的翘头案上摆着的书籍散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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