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瞧了她,并让她不必担心和离的事会传到安平王府去。
可以许厉铮和许湛的性子,哪里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她甚至早已预想过许湛会去安平王府大闹一场,并留了后手,要让被拿捏着错处的邹氏来约束他。
邹氏这步棋还未用,许湛那里却是风平浪静,没有闹出半点动静来。
这背后,难道是另有人襄助?
能不费吹灰之力便扼住了许湛,又能封锁飘往安平王府的流言蜚语,似乎只有徐怀安有这样的本事来摆平一切。
可他已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施以援手。
这一回的相助,更是让苏婉宁无所适从。
徐怀安,他为何要这样做?
她心里渐渐地浮起个令人惊骇不已的猜测,只是这猜测只浮起水面半晌,便被苏婉宁生生压了下去。
怎么可能?
她与徐怀安有云泥之别。
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起了心悦之意。
压下这猜测后,苏婉宁便用了膳又喝了药,沉沉睡去前不忘叮嘱绮梦:“若是礼哥儿再来,一定要唤醒我。”
*
苏婉宁第三次醒来的时候,身子已没有前两回那般孱弱。
梅园里各房各院都透着静谧之色,晨起时只有鸟莺飞落枝头的清脆声响,午膳前后有些炊烟滚滚的烟火气,到了夜间便又是宁静一片。
苏婉宁病中格外喜静,只在梅园住了两日便觉得身心皆舒,只是她养病养的越舒心,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惴惴不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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