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之中,总有几分惘然般的甜蜜。
徐怀安本是不想让苏婉宁对自己行如此大礼,可转眼想到她是个性子如此端正容谨的女子,若是他不肯受礼,她心里定会过意不去。
苏礼连忙上前去搀扶苏婉宁,只笑道:“长姐,慎之大哥是当世游侠,怜贫惜弱是他常做的事,你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他这话一出口,苏婉宁与徐怀安俱都沉下眉宇,各自瞪了他一眼。
一个是怪他太不知好歹,欠了徐怀安这么多人情还这般语气轻薄,实在是可恨。一个则怨他笨嘴拙舌地不会说话,他对苏婉宁哪里是怜贫惜弱,分明是心悦难自抑。
徐怀安在赶来梅园前特地交代过苏礼,只说:“你长姐还在病中,更何况她还经历过如此惨淡的一场婚姻,如今还不是表明我心意的时候,你也不要露了破绽,免得吓到了她。”
谁曾想苏礼会越描越黑,将他的心意描绘成了不值一文的侠义。
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往后与苏礼打交道的时候,还是将话说的再浅显一些,省得他听不明白。
“礼哥儿糊涂,徐世子如此大恩,婉宁便是做牛做马都难以回报,此后必定日日为徐世子吃斋念佛、祈愿您事事顺遂。”苏婉宁又郑重其事地朝徐怀安行了个礼。
徐怀安也回了她个半礼,并道:“苏小姐不必客气。”
他这般轻描淡写地揭过了这笔沉重如山的恩情,苏婉宁若再扭扭捏捏地道谢道恩,反倒是不美。
她便吩咐月牙和丹蔻去斟茶,并强撑着往临窗大炕上一座,将围桌旁的扶手椅让给了苏礼和徐怀安。
丫鬟们奉上了茶,徐怀安便一边安安静静地饮茶,一边听这对姐弟说话。
苏婉宁问起了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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