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脏六腑。
前两日苏礼寻了绮梦, 千方百计地央求着她为徐怀安多说些好话。
绮梦只是不解。
徐怀安与她家姑娘只有些恩情上的纠葛,缘何就扯到了好话不好话一事上。
绮梦装傻充愣地询问他缘由。
苏礼便只能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些:“你瞧着也是个聪明人, 怎么连这般明显的事都瞧不出来?慎之大哥对长姐可是上足了心的。”
绮梦愣了许久才缓过些神来。
她心里不是没有升起过这样的猜测。
只是徐怀安名声太过朗赫,于她们姑娘而言便等同于可望而不可即的天边皓月, 她一个做奴婢的人,如何能将这两人遥想到一处去。
绮梦从讶异中拢回神思后,便蹙着柳眉与苏礼说:“姑娘是个心里有决断的人,更何况她如今刚刚离了那狼窝,自是不会再有闲情逸致去与另一个男子谈情说爱。恕奴婢无法顺了二公子的意。”
这一番话说的苏礼失了喜色,缓了缓神后才叹道:“我知晓你的意思,是我思虑不周。可我冷眼瞧着满京城里没有比慎之大哥更好的男子,便总想着为长姐先攥紧这点倚靠。”
绮梦只是不答。
许是苏礼也察觉到了自己央着绮梦为徐怀安说好话一事太过冲动,这便悻悻然地离开了梅园。
独留绮梦一人陷在震烁中久久未回过神来。
这两日苏婉宁的气色转好了许多,用膳时胃口大开,让丫鬟们放下了心。
绮梦见她整日里只是坐在临窗大炕上盯着庭院里的秋千发呆,心里知晓她是病中无事可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