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祖父慈祥和蔼的音容笑貌,徐怀安心肠蓦地一软,正要将这匕首放回袖袋之时,永芦却已提着那流氓走到了徐怀安跟前。
他陡然收起了笑意,凝着冷眸望向了这瑟缩如鼠的流氓,道:“何事?”
永芦目露急切地说:“他发现了苏小姐的足迹。”
可苏婉宁的马车明明停靠在前方一里路外的山道之上。深夜山路难行,篝火也会引起匪类的注意力,所以徐怀安只打算从官道左侧的密林里抄到前头的山道之上。
以最安静无波的手段来护住苏婉宁一行人的安危。
他自认行事已极为谨慎小心,白日里从不张目四望,夜间也是带着永芦与双溪偷偷行动。
这地痞流氓是如何发现了他与苏婉宁之间的联系?
徐怀安敛着面容时很有几分冷冽与肃杀之气,他明璨璨的眸子映着清浅的月芒直视着眼前之人,出口的话语里尽是狠意。
“除了你,还有谁在盯着她?”
那流氓不过是想在官道上劫点小财而已,哪里想遇上徐怀安这样外里瞧着温和矜贵,内里却杀伐果决的人物。
他立时跪地磕头求饶,只道:“小民家里还有老母和妻儿,求少侠饶我一命。”
永芦踢他一脚,只没好气地骂道:“问你这些了吗?”
那流氓胸膛里吃痛,刚想坐直了身子,才撑起半边手臂却已被泛着寒芒的匕首横断了倾身上前的动作。
顷刻间,徐怀安便从袖袋里掏出了匕首,抵住了那流氓的下巴。
他嗓音冷厉,与匕首尖端触着皮肉时生出的冷意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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