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冒着夜火赶路,越往深处走越是不安全。
此时的苏婉宁心中暗生悔意,早知便该坐船去扬州。可她幼时曾被圆寂大师批过命数,言明她这一生最好远离水路。
是以苏其正与宗氏特意替她安排了这一批身手不凡的家丁,让他们贴身保护苏婉宁的安危。
可此时的香山附近一片黑漆漆的寂静。
苏婉宁撩开车帘来回张望了一番,入目所及的却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虽有家丁们相护,可心里还是颇生惧意。
“罢了,我在车厢里休憩一会儿,等有些精神了便继续赶路吧。”
不得已,她只能草草安顿了这一夜。
管事鲍二闻言便走到车帘旁,轻声道:“姑娘,听前头走过的那一小队商人说,这香山的官道不甚安全。不若委屈您一番,今夜便连夜赶路,尽快经过香山这一带吧。”
此时的苏婉宁才从晕车之症中缓过些神思来,纵然她气力不济,却也将丫鬟和仆从们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
“就按管事说的办吧。”
于是,鲍二便立时吩咐家丁们朝着香山东侧行去。
起先是一切无恙,不过是两边密林里时不时传出来的几声野兽低鸣而已,纵然苏婉宁心生惧意,可有月牙和丹蔻在旁温声劝哄,这点惧意便也能烟消云散。
车厢内只有主仆三人和身材健硕的鲍二家的。
夜风习习,马车即将要越过半辄香山时,鲍二家的却突然勒紧了手里的缰绳,示意身后的家丁们全体戒备。
前方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可隐隐间有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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