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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厢屋的门已被人从外头叩响。
来人不必多想便知晓定是徐怀安,其余的鲍二和鲍二媳妇早已睡下,若无顶顶要紧的大事也不会来叨扰苏婉宁。
丹蔻瞥了眼苏婉宁的脸色,昏黄的烛火太过摇晃,让她瞧不真切苏婉宁的神色。
好在外头的敲门声也并不急切,给了苏婉宁犹豫和纠结的时机。
月牙和丹蔻面面相觑,两人面容里写着一模一样的凛然。
几息后,苏婉宁才卸下了心口的枷锁,与月牙说:“开门吧。”
她想,自己是该与徐怀安好生聊一聊。
离开了京城,摆脱了那些烦忧之事的叨扰,她总是该向徐怀安真挚地道声谢才是,至于该如何回报他的恩情,还要慢慢思忖才是。
月牙闻言自上前去开门,她与丹蔻两人已做好了要退避三舍的准备,却不想打开门后瞧见的却是永芦和双溪二人,他们身后哪里有徐怀安的身影。
她二人一愣,旋即问:“两位哥哥,有什么事吗?”
永芦赧然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只道:“我们爷住不惯西边的那间屋子,刚才浅浅眯了会儿,便觉得心口慌乱的厉害,正央着奴才来与苏小姐换个屋子呢。”
如此拙劣的借口,任谁都能瞧出里头的端倪来。
月牙听了永芦这话只觉得如蒙大赫,这东边的屋子实在太粗陋了一些,姑娘若是换去了西边的屋子,这一夜定然不会这般难熬。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话的时候,苏婉宁却已开口回绝道:“怎么会心慌?可是方才累到了的缘故?还是该请个大夫来瞧一瞧的好。”
她分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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