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呢。”
丹蔻也掩唇一笑。
两个丫鬟的揶揄让苏婉宁羞红了双颊,她立时躺进了自己的床榻里,将自己的脸庞埋进了被衾里。
丫鬟们见状哪里还敢再打趣她,忙道:“姑娘快些出来,别闷坏了自己。”
说话间,徐怀安已带着大夫赶回了驿站。
他轻轻叩响了厢屋的屋门,月牙立时起身去开门。
留着羊角须的大夫替苏婉宁诊了脉,开了一剂药方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徐怀安道:“公子,这就是你说的十分罕见的病症?”
那大夫已年仅花甲,凭着一手精湛的医术成了景秀镇远近闻名的神医。
且神医总有几分清高在,这位大夫不要诊金,只一门心思要诊治从未见过的疑难杂症。
方才徐怀安踩着浓重的夜色叩响了他医馆的大门,得知这位“神医”有如此奇怪的规矩后,心一横,便扯了谎说驿站里有个人得了十分罕见的病症,请神医去过目一番。
那大夫立时起了身,披着大氅便跟着徐怀安来了驿站。
他满心期盼着能在医术上再进益几分,谁曾想苏婉宁却只是得了个十分普通的风寒。
这大夫被气了个够呛,吹胡子瞪眼地要骂徐怀安。
谁想徐怀安却朝他拱手做了礼,并万分郑重地说:“神医大恩,徐某没齿难忘。”
他这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里藏着几分无赖般的任性。
为医者都有悬壶济世之心,那大夫也不想多与徐怀安计较,便甩了手要离开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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