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神后才道:“只是一场小风寒,让徐世子如此操劳,我心里过意不去。”
苏婉宁素来都是这般不愿意麻烦旁人的性子,可回回她陷入窘境的时候,都是徐怀安向她施以援手。
“过意不去”这样的话她已说了许多次,连她自己也有些说厌了。
半晌,徐怀安才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只说:“不算操劳,你的身子最要紧。”
这话一出,苏婉宁又有些赧然,顷刻间不知该如何答话。
好在徐怀安也不是情场老手,既发现不了苏婉宁的害羞,更是不懂得步步紧逼的计谋。
他只是说:“听说明日景秀镇要办一场花灯节。”
前往扬州的这一路上困苦又无趣,旅途带来的舟车劳顿让一行人都疲累不已,正逢苏婉宁染了风寒,大部分停在了景秀镇休整,又碰上了花灯节这样的盛事。
徐怀安是想与苏婉宁一同共度花灯节的意思。
他的话语如此直白,蒲扇般的睫羽微微有些发颤,暴露出他此刻的小心翼翼来。
苏婉宁也察觉到了他的真挚,只静思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道:“好。”
徐怀安得了满意的答复,便也不再叨扰苏婉宁休憩。
当日夜里,徐怀安心绪极好,甚至还与永芦、双溪二人说笑了几句,才安然入睡。
永芦和双溪睡在木榻之上,两人狡黠一笑,只压低了声音道:“媳妇熬成婆咯,爷一开心,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前两日苏婉宁染了风寒,徐怀安脸上都没个笑影,惹得永芦和双溪很是惶恐。
如今云雨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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