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谁,奴婢们就喜欢谁,姑娘若是不愿意,奴婢们也不敢强求。”
还有最要紧的一点是,徐怀安的家世、人品、样貌都无可挑剔,又兼他对苏婉宁一片情深,月牙与丹蔻总盼着两人能修成正果才是。
苏婉宁也并非生了恼,只是莫名其妙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而已。
她是在风雨中摇摆的一艘小舟,而徐怀安却汪洋大海里汹涌如潮的波浪一般要将她团团包围。
最要紧的是,苏婉宁发现自己半点也不抗拒这以真心铸就的风浪。
在发现自己这点细微的变化之后,苏婉宁隐隐有些好奇,也有一些疑惑,更多的还是怔然。
诸多情绪糅合在一块儿,才逼出了这一句没头没尾的盘问。
“我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她说完这一句话,便又恢复了往常的笑意。
丫鬟们也是心下一松,便又喜滋滋地商论起夜间苏婉宁的穿着。
*
苏婉宁这般严阵以待,徐怀安更是欢喜得过了分,整日里嘴角都挂着一抹兴冲冲的笑意。
这张清雅如兰的面容配着如此张扬外放的笑意,隐隐透出几分不和谐来。
永芦和双溪探听得知今夜景秀镇有一场极为盛大的花灯节,心下了然不已,便笑着与徐怀安说:“爷,可有什么吩咐要小的们去做?”
徐怀安扔了一锭银子过去,只说:“替我照顾好月牙和丹蔻就是了。”
“是。”永芦来得正好,拿了银子就要去镇上买些零嘴和蜜饯,才走了几步却见街头街尾悬挂着的花灯正被杂役们抬了梯子一个个地撤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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