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前厅,只叹息了一声说:“你预备怎么办呢?难道还真要撂下婉宁去江南办案不成?”
贪墨案又不是多么急切的案件,即便是拖上一两个月也不算什么大事。
徐怀安已沉思了许久,听得秦氏的询问后才露出了几分淡然的笑意,他说:“母亲放心,儿子已想到了法子脱身。”
早在他推拒了与玉华公主婚事的那一日起,他便仿佛预见到了今日的窘境。以他对崇珍帝的了解,早已猜到了他会想方设法地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