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朱高炽老气横秋的长叹了一声,“定是那小人田蚡在从中作梗,把景帝的遗诏变成了伪诏。”
听完以后,刘伯温笑容满面,连声称赞道:“你这个岁数能有这般独到的见解,可见你的天赋异禀,远远超出了同龄人。”
说到这里,刘伯温的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学生不解,还请恩师赐教。”朱高炽拱手作揖,对着刘伯温又是一拜。
刘伯温笑着说:“只是这窦婴未必是君子,那田蚡也未必是真小人。”
朱高炽问道:“窦婴在皇室的家宴之上,冒着杀头的风险为景帝仗义执言,这样的人也不能算忠臣吗?”
刘伯温轻轻摇头,“窦婴是个贤臣,但不见得是个忠臣。自从汉文帝赐死了舅舅薄昭以后,刚刚登基的景帝有意扶持窦家,来对抗刘姓诸王在朝中的势力。”
“这个窦婴就是窦氏一门的杰出代表,所以景帝四年,就任命为窦婴为太子太傅,可以说窦婴出言阻止立梁王为皇太弟,并非是完全出自公心,其中夹杂着不少私心。”
“所以哪怕是窦太后再三劝说,景帝终其一朝也没有立窦婴为丞相。”
“这是其一,其二是田蚡跟窦婴之间的纷争,与其说是两人之间的私怨,不如说是前朝外戚与当朝新贵之间的权力斗争。”
“如果没有得到刘彻的私下授意,田蚡又如何敢去结交刘姓诸王?”
“田蚡是当朝的丞相和国舅爷,于公于私,他都没有必要再去结交藩王。有汉高祖刘邦的白马盟誓在前,难道淮南王刘安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赏赐他田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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