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纸坊的暗纹?"
陈忠瞳孔骤缩,檐角铜雀灯突然"啪"地炸裂。火星溅到浮尘上,金丝立刻蜷成焦黑。他甩手将浮尘掷向火盆,烈焰轰然窜起:"徐大人眼力见长啊。"
"比不得掌印公公。"徐百户剑鞘抵住陈忠蟒袍下摆,"前日东厂抄没的沈家货船,舱底可也藏着蒙古文信笺?"他忽然轻笑,"沈老板昨儿在诏狱里咬舌自尽了,您说巧不巧?"
陈忠嘴角抽搐,金蟒绣纹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模样。他早该想到锦衣卫会在码头安插眼线,沈家那批"私盐"里夹带的火器清单,此刻怕是已经到了御前。
"啪!"
供桌突然坍塌,八十八盏香炉碎成瓦砾。陈忠袖中滑出匕首,乌金刃面映出徐百户冷峻侧脸:"徐大人是要坏咱家的事?"
"不敢。"徐百户剑已出鞘三寸,寒光掠过陈忠喉结,"只是圣上昨日召见英国公,问起秦王在西北屯田的事……"他故意顿住,剑尖挑起片碎玉,"掌印公公知道,英国公最是疼惜秦王。"
陈忠喉结上下滚动,匕首在袖中发烫。英国公张辅跺跺脚就能让南京城抖三抖,何况秦王还是他嫡亲外甥。这老匹夫若知自己构陷秦王,怕是连东厂都要掀个底朝天。
"徐大人想要什么?"陈忠突然换作笑脸,金蟒吞珠的绣纹在火光中舒展,"咱家记得,令尊的案子……"
徐百户剑穗突然绷直,剑尖抵住陈忠心口:"掌印公公记错了,家父是战死在交趾的。"
陈忠笑容僵住,他分明记得锦衣卫密档里,徐百户父亲是因私通倭寇被斩首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后背渗出冷汗。
"掌印还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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