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临门,宁为兄好生羡慕。”近来大有军中第一人势头的常遇春,拍了拍徐达的肩膀,她女儿虽然没有封地,可已经贵为世子妃,将来做皇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应天守备,对于未来国丈的他只能算鸡肋,相反看着徐达的目光带了些同情。
其他武将像冯胜、傅友德、耿炳文、周德兴、汤和那帮人则是面露复杂既有些艳羡应天守备这个职位,又对做朱家老二老丈人这个身份嗤之以鼻。
徐达面露苦笑,心里五味杂陈,自从常遇春投军,短短几年就从一介小卒爬上了元帅高位,自己擅长治军,常遇春擅长陷阵,本来不是一个赛道,自从常遇春攻略好几个州府官位水涨船高,和上位结亲以后更是隐隐约约压过自己一头,原本自己手底下的一帮校尉也依附上对方,上位心思深沉似海这一手未必没有平衡朝堂之意,若是朱家老三,他一定会顺其自然,再不济是穿开裆裤的朱家老四也行啊?可偏偏是这像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的朱老二,这可如何是好?
喝酒误事啊,这好好的喝一顿酒,就把宝贝闺女喝没了究竟该如何向老妻交代呢?
……
“我不去,娘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去。”朱樉抱着柱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你下不下来?我叫你爹用鞋底抽你信不?”马夫人未来的马皇后正举着鸡毛掸子戳着快爬到柱子顶端儿子屁股。
徐家那大丫头长得可人又知书达理,三岁年纪已经熟读三字经,再看看自己这不争气的二儿子,快九岁了还抱着半部论语没开蒙。对于这个儿媳妇人选,马夫人心里是一万个满意。
“徐家大妞还委屈你了不成?你今天是存心要气死为娘才行吗?”
看着母亲手捂着胸口,朱樉只能垂头丧气的从柱子上爬下来。
“娘你别生气,孩儿知错了。”
“跟着为娘去见见你未来的岳母和丈人。”
朱樉心如死灰,万恶的包办婚姻,我特么还没长毛呢,就给我分配媳妇儿,不是徐妙云不好,重要的是历史上她是老四的原配,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这不是逼着老四将来和我拼命啊,你说老朱同志你不是乱弹琴吗?
徐府正堂里,两家人被一张长桌分隔两边,始作俑者老朱跟没事人一样握着手里茶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做木雕状,
对面的徐大将军咬牙切齿,喘着粗气,指关节爆炒豆般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手里茶杯。
朱樉怀疑要不是跟着老朱和娘亲前来,徐大将军会不会来个摔杯为号,屏风后面的刀斧手一拥而上将自己砍成八段。
在看看一旁正拉着谢夫人的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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