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青站在五亩水洼地边上,最吸引其眼球的,莫过于洼地中闲庭信步、啄食小鱼的一只白鹤。
竹节般的大长腿,一屈一伸间,令清澈的洼水,泛起圈圈涟漪。
白鹤行走中,火红色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洼水,突然,白鹤往水里一啄,脖子伸伸缩缩吃到了一条小鱼。
火红的脑袋,雪白的羽毛,粉红的腿和脚掌,体态飘逸雅致,鸣声清脆悠长,怪不得白鹤被世人赋以吉祥、纯真的寓意。
大黄对白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尾巴挺翘着不动,两眼紧盯着白鹤。
倏然,不知是吃饱了,还是察觉到被人注视,白鹤竟展翅飞走了。
白鹤展翅时,沈青发现白鹤的羽毛,并非全是白的,其翅膀尖尖上的羽毛是黑色的。
呜汪---
大黄朝空中的鹤影吠了几声,沈青则静下心来环视水洼地。
陶洼整体上比黄土地低个一米五左右。
地头上生长着三棵碗口粗的黄皮垂柳。
洼地中间低、四周高,有积水的区域,约占陶洼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长满梭子草、蒲苇、鸭拓草等。
蒲苇的苇茎,是制作扫把、篦子、枕头的好材料,眼下,蒲苇全株发绿,离割苇茎早着呢。
不过,丛生的蒲苇,是野鸭子良好的筑巢地。
沈青将蚂蚱串系在垂柳树枝上,“大黄,走,下去看看蒲苇丛里有没有野鸭蛋。”
洼地内的丛生蒲苇,小丛的占地约有水桶般大,大丛的占地约有花坛般大。
大黄听到指令,兴奋地冲向洼地,沈青则踏着大步跟在它后面。
白塑料鞋底传来韧硬的触感,韧,源自于草茎,硬,源自于土地。
沈青弯下腰扒开草丛,地皮是黑绿两色掺杂的,还有许多翘边儿。
无论翘边儿地皮是啥颜色的,其翘边后裸露的土壤,皆为棕色的。
沈青伸手摸了摸土地。
嘶,硬得似土坷垃。
估摸反复的‘水浸-晒干’,已让土质发生转变,碱化、变硬、板结,那么可供耕种的农作物,瞬间缩减了一半。
但是,不论种啥作物,种之前,都得把这数不尽的野草给除了。
沈青攥住一把梭子草,试图将它们连根拔起,他莽足了劲把手往上提,手腕起青筋,结果...啪的一声,摔了个屁股蹲。
沈青手中的梭子草,一半打茎部扯断了,一半带着一丢丢根须。
这样的薅法,用不了三天,梭子草又会发芽抽茎。
梭子草,学名香附子,茎、叶带棱,青花形似玉米穗,根系发达、抓力强,生长速度惊人,是种令人很是头疼的野草。
摔在地上的沈青,再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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