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天人就下不来床了。
末了,村东头的老瞎子说了一个偏方---枫杨皮煎药。
瞧,树王上头那几个树瘤,就是剥皮留下的疤痕,它救了十几个人的命呢。”
“爷,这个例子好,明天去了队里,就跟书记讲这个。
大青,谢谢昂,事成之后,我请你下馆子搓一顿。”
“豆子,见外了,用不着---”
哕---
突然想起的呕吐声,截断了沈青的话。
很快,面色潮红、神智不清的张建民,摇摇晃晃走出屋,“爹,酒,我要喝酒。”
“喝你奶奶个腿!”
张卫东捡起一根木棍,去抽亲儿子后背。
张建民似失去痛觉般,不躲也不喊疼,嚷嚷着要酒喝。
豆子奶出来拉偏架,豆子倚着枫杨看好戏,估摸亲爸被抽晕,他都会鼓掌称兴。
沈青则回到自家厨房,他见鲢鱼腌入味了,便着手做烤鱼。
鲢鱼用小拇指粗的干竹枝穿起来。
辣椒、大蒜、葱段、盐、花椒,用石臼捣成料汁。
抱些玉米芯、麦秸、干柴到院子里,麦秸是火引。
引燃玉米芯和干柴后,沈青喊沈小花出来烤鱼。
鲢鱼碰到明火,鱼皮发紧打卷,肉也变成了乳白色,腥味退去,香味飘起。
沈小花握紧竹枝,生怕手滑,鲢鱼砸进火堆里。
漆黑宁静的夜里,明亮的篝火照在二人一狗的脸上,照红了人脸庞,也照暖了人心。
良久,沈小花咽了咽唾沫,第十七次开腔问道:“哥,熟了吗?”
沈青往鱼身上刷了些料汁,“嗯,最小的那条熟了,小心烫,吃仔细点,鱼刺卡嗓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沈小花撕掉烤鱼上焦黑的皮,落地归狗,大黄也不嫌苦,暴风舔食地上的黑皮。
沈小花咬了一口鱼背上的肉,鱼肉柔软细腻、咸鲜味美,让人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小一会儿,沈小花扔掉鱼骨,“哥,真好吃,你从哪学的,咋之前没见你做过?”
沈青咬鱼背动作一滞,“扯谎道:“在一本书里学的。之前没做...你觉得在村头沈家,我能摸到荤腥吗?”
“是哦!”
沈小花想想也是,除了过年能捞到一碗猪肉韭菜饺子,其余时间,兄妹俩很难摸到荤腥,当然,田螺除外。
沈青递给沈小花一条一斤多重的烤鱼,“喏,这条也熟了,你不喜欢吃鱼肚,那就别勉强,咬下来丢给大黄吃。”
沈小花面露讪笑,“嘿嘿,被你发现了,鱼肚太腻了,咬一口,直接化成肥油,牙、舌头、上颚,粘得到处都是,难受得很。哦,对了,哥,堂屋咋铺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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