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下压车把,一只手将车兜内物品,往车头方向挪动。
当车尾青车头重时,整个车身就会像车头倾斜,但长板凳搁那里卡着呢,令车身倾斜不了多少。
如此,板车成了一个‘桌子’,桌面是车兜,桌腿是板凳和车轱辘。
沈青往盆里丢点木炭。
炭是打豆子家借的,来之前引燃好,放到半密封的罐里,取出来扇几下风,木炭就由灰白变成了火红。
沈青将圆环三爪的铁架子扣在炭盆上,又将铁锅坐在圆铁环上,摆好柳筐、小板凳等物品后,他打开了锅盖。
去掉螺尾、香气扑鼻、色泽诱人的爆炒田螺,尽入朱大富的眼底。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就连没吭过声的高闷子,也被香味勾得频频侧目。
“小伙子,厨艺很行呐,光闻闻香味,就够咽三口以上的唾沫了。”
“缪赞了,乡下人哪有不会做饭的,大叔,我舀一份,你尝尝,顺当给提提意见。”
沈青拿起一片木芙蓉叶,往叶片上舀了小半勺田螺,“喏,含住螺尾嗦螺肉就成,甭担心吃到脏东西,内脏啥的全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