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待人可好了,就是...听到皱纹、没力、牙掉了等内涵‘人老了’意思的字眼,他俩就跟点燃的炮仗一般,发火怒骂,甚至是...动手打人。
你说话时,注意一点言辞。”
沈青:……
看来,林秋挨揍(粮站员工),还被薅掉一撮头发,并非因为‘强灌理念,咒人产量低’,而是触犯了夫妻俩的禁忌。
“行,我记下了。”
沈青拉车出了院子,走到村子的最西侧后,拐进北边的土路。
路东,是低矮的民房。
路西,是连成一大片的甘蔗地。
前方二百多米远,一脖挂毛巾的青年,正持着锄头,一拉一推,给甘蔗苗除草。
地里的甘蔗苗,约有膝盖高,茎杆细嫩,叶子青绿,从外观上看,特像...芦苇头。
一阵微风贴地吹过,青叶摇曳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须臾,沈青来到青年旁边。
“老乡,跟你打听个事,种甘蔗的老夫妻,是不是就住在前边拐角处?”
青年不再锄地,抬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嗯,对。走到头,向西一拐,路北第一家,便是了。张叔和王婶,没出去转悠,我是被雇来除草的。小伙,你找他俩有事?”
“哦,我想买点甘蔗尾,栽在自己家地里。”
“啊?”青年拧起了眉头,“我脚下这片地,8月份,就栽上甘蔗了,年前,就能砍割上市。现在种...会不会太晚?”
“我也想早点种,但早不了啊,8月份那会子,地里还长着别的庄稼呢。现在种,会晚点收,也比让地荒着强。”
荒着?
种上小麦,不就不荒了,眼下,正是播小麦的季节。
青年虽心存疑惑,却没再追问,“晚种...我是个外行人,不清楚能不能行。但是我知道,张叔和李婶,特爱囤东西,啥都不舍得扔,估计...窖里还有甘蔗尾,你去看看吧。”
说完,他弯着腰,继续除草。
沈青则拉车向前,走到村沿,朝西一拐。
霎时,月牙口中的宅院,闯入了他的视野之中。
竹片斜着交错而成的篱笆上,爬满了木耳菜,油亮的绿叶间,藏有紫黑色的果实。
院门,是用木板做的,两侧各挂一串艾草,透过两扇门间的缝隙,能瞧见数间青砖灰瓦房。
一株高大的皂荚树,遮盖住半个院子。
皂荚树,别名悬刀树,外观酷似洋槐树,树枝上都长着尖刺、羽状复叶、豆荚,但...二者仍村在些许差别。
洋槐树,阳光一照,叶子半透明,3~4月份开花,花儿雪白成串,豆荚又小又干瘪。
皂荚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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