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安囡(nan)来了。她才十三岁,性子喜静,被逼着退学,在家干活,没话语权。找她,也谈不出个结果来。”
“开大会,派个女娃来,指定是在躲你。”豆子撇了撇嘴,“找公证人,找族长,或‘安’姓最年长的人,到他家说理去。”
小桃抠着手指头。
“公证人...不是本村的,是大伯找来的,说是镇上的老板,我在镇上转了几圈,都没找见那人。
安姓,没有族长一说,年纪最大的,是我堂太爷,也就是安大左的亲爷。
我去找他了。
他摆了摆手,表示帮不了,还勒令我不要往外乱说,给‘安’姓抹黑。”
啧,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租赁土地时,签合同了吗?签了话,找村长、民警,上门讨说法。”
小桃垂下头,脸上愁云更浓了。
“签,是签了,还一式三份。
可..合同刚叠起收好时,上面写清了甲乙双方是谁,土地亩数和位置,租期,租金,何时支付等,还有签名和黑指纹印。
连吃几次闭门羹,堂太爷也不管,我就想拿着合同,找村长做主。
结果...翻出盒子,打开铁锁,展平合同,惊得后背发麻,上面竟一个字也没有。
合同没了,安大左说租金一年一分钱,我都没有证据反驳他。”
豆子:“字没了?纸..会不会被人偷换了?”
“不会。”
小桃摇了摇头。
“我有个习惯,凡是衣服,皆叠得四四方方的,再收进箱柜内。
那铁盒,在柜子最底下塞着,把它掏出来,必会弄乱衣服。
我没发现衣服乱过,白纸右下角,有一波浪状的凹痕,那是我当初收起合同时,特意掐出的印子。
我百分百确定,纸,还是那一张,就是字凭空消失了。”
“真是奇了怪了!”豆子疑惑地皱紧眉头。
沈青也眉头紧皱,他的直觉告诉他,小桃刚才的叙述,存在一个‘华点’。
华点,乃盲点的变体,指容易被人忽略、却影响极大的亮点、小细节。
沈青,大拇指和食指相抵,反复摩挲着。
忽的,他灵光一闪,捕捉到了‘华点’,“黑指纹印!”
豆子更困惑了,“什么?”
沈青没理豆子,他紧盯着小桃,“一般来说,合同上的手指印,是红色的,你...怎么是黑色的?”
“啊---”
小桃眨巴几下眼睛。
“哦,当时在大伯家,公证人拿出纸、钢笔、墨水,交谈一番,写下合同内容,签完字后,公证人称忘记带印泥了。
我想回家取红墨水,小涵捡破烂时,碰到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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