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
哗---
沈青掏出荷包,抓一把米,撒在了纸上。
众人敛声屏气,生怕惊扰了信鸽施术。
然而,等了几分钟,别说显字了,就连一点灰影都没瞧见。
安大左长舒一口气。
女娃,终归是要嫁人的。
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姓‘安’,堂弟和弟媳,还是明事理的,知道亲疏远近,选择了帮他。
“一字没有,就是‘无’喽。小桃,你爸妈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你以‘无租金’的形式,把分到的地,还给族里。”
小桃拿起纸,上看、下看、凑近手电筒看,皆没瞧见一个字。
“这---”小桃诧异的望向沈青。
“不应该呐~”
沈青皱起眉头。
“若不想出手帮忙,昨天烧纸时,不吭气、缄默就行了,毕竟,合同已成了一张废纸。我一定漏了点什么,给我点时间想一想。”
沈青右手半握,指关节敲打着桌面。
咚咚!
屋内,陷入了沉默,众人的心脏,也跟随敲打节拍一起跳动。
倏地!
沈青佯装面露惊喜,“嗐,我咋把那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你...忘了啥?”李大瑞嗓音发颤。
“我绕到坟后,所看到的物件,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豆子疑惑了,“除了‘米’字和‘信鸽’,还看见了什么?”
“你忘了,我刚说---”
“水!”小桃激动抢答,“是水,对不对?”
“没错,昨日没下雨,那滴水...落的很突兀,想必是要提醒我什么。安大左,你家有水吗?
“没有~”
安大左疯狂摇头。
“我家一滴水也没有,平常做饭,都是去邻居家弄水,刷碗...用的是干沙。”
“当我是睁眼瞎呐,没水,条几上的暖水壶,是干嘛使的?”
说完,豆子欲拿起水壶,安大左忙上前阻拦。
“壶是空的,都落灰一年了,里头哪来的水。”
二人皆攥住壶把僵持之际,沈青幽幽说道:“落我脑门上的那滴水,是凉的哦。”
豆子忙松开手。
安大左受惯性影响,抓着暖水壶向后踉跄,李大瑞伸掌托住他的背,令他停下、站稳步子。
豆子走向条几另一头,拿起装有凉水的罐头瓶,折回了矮桌旁。
沈青抓把大米,丢入罐中,持筷搅拌数下,待水变得混浊,扫视一圈,瞄中条几上靠墙而立的鸡毛掸子。
蓬松、茂密,特适合当刷子使。
“小桃,把鸡毛掸子拿过来。”
“好嘞~”小桃跑向条几,快速拿回所需物件,“喏,给。”
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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