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成那样,让我又想起我娘当初病重不幸离世的事来了。”
有些伤痛,看似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愈合,其实只不过是结了一个痂而已,一旦被触碰,还是痛彻心扉。
小姑娘说着,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紧紧抱着陆戟,语气哽咽:“我娘生病那会儿,我若是认识你,该有多好。”
无论何时,他总会帮她,护她。
“好了,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他拥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着发泄情绪,直到她哭到无力,最后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陆戟才打横将人抱起,送回后抱厦。
秦晓柠清早醒来,睁开眼,只见黑蒙蒙一片。
凉爽的巾帛敷在她眼上,定是昨日陆戟担心她哭着睡伤了眼,帮她弄的。
她抬手揭开巾帛,凉丝丝的拿在手里,心里一阵温暖。
穿戴整齐,秦晓柠出了屋子,听小丫鬟们说松枝一夜未归,心里头担心阿婆,又匆匆赶去她住处。
松枝爹娘都是奴籍,爹没得早,眼下只有一个老娘,阿婆是浆洗房的粗使婆子,工钱极少,好容易盼到松枝升做了大丫鬟,娘俩的日子才好过了没几日,阿婆又重病。
这世上,总是苦命人多些。
阿婆住在公府西面一排低矮的罩房里,公府占地广大,秦晓柠一路弯弯绕绕,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赶到她住处。
松枝见了秦晓柠,迎出了门,熬了一整夜,她眼下一片乌青,迫不及待的跟秦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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