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大风,长矛和人组成的森林无边无际,大盾及各种甲胄铺满大地,仿佛为大地穿上了一层铁衣。
马嘶人吼,战鼓号角,犹如惊涛骇浪,一阵阵的袭来。
沙陀骑兵不断围绕着贼军驰射,与无穷无尽的贼军的相比,不到万人的沙陀骑兵仿佛狂风巨浪当中的一叶扁舟。
几次从贼军的包围中冲出,踏出一条血路,留下一地的尸体。
与陈玄烈想象的不一样,沙陀骑兵从不远射,而是冲到贼军十五步之内,才一箭射中贼军面门,然后如乌鸦般呼啸散去。
贼军如麦子一般成片倒下。
沙陀铁骑仿佛乌鸦一般从西冲杀至北,就在狂奔之中更换战马,一个时辰后,又从北面杀回,奔至沙陀步阵之后休整,给战马喂盐巴、精饲、水。
来回两次,贼军便伤亡惨重,分出两支步卒,嗷嗷叫的冲上来。
沙陀步卒竖起长矛,居高临下。
杀到一半,沙陀骑兵从两翼掩杀,上来的近万贼军步卒登时崩溃。
这套战法其实还是未离唐军框架,以正合,以奇胜,步卒正守,骑兵奇攻。
这是隋唐三百年无数人从战场总结下来的东西,倒是被沙陀人玩明白了。
“五郎,贼军阵脚已乱,进击否?”田师侃提着铁挝,急不可耐。
“你慌什么?北面的天平军、南面的宣武军都没动,而且黄巢肯定不止这点本事。”陈玄烈慢悠悠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参加此次合战的不止陈玄烈一家,北面朱瑄来了,南面的朱温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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