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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烈讶然,“田从异不是跑了么?为何又冒出来了?”
“听子都暗查,发现此人之前去了宣武。”陈玄濬眉间升起一团戾气。
“哦?这就有意思了,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大事。”陈玄烈带着两人一起去客房见崔安潜。
一进门,四目相对,却又不发一言。
崔安潜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既然敢回来,为何又不说话了?”陈玄烈大剌剌坐在主位上。
田从异忽然双膝跪地,朝陈玄烈磕了三个响头,“大唐传承两百三十余哉,江山社稷、天下兴亡,皆在节帅一念之间!”
陈玄烈一脸懵逼,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到底何事?”周庠不吃他这一套。
田从异满脸激愤之色,“李克用野心勃勃,父子二人已据三镇,犹不知足,再图昭义,今平叛而归,封无可封,能挽回大唐社稷者,唯节帅一人尔!”
从大唐的视角上看,现在的李克用危害远大于当初的草贼。
河东什么地方?大唐的龙兴之地,朝廷的北都。
黄巢未成大患前,朝廷就集合诸路人马围攻李克用父子。
“你想要本帅做什么?”陈玄烈没被他一通话忽悠瘸。
田从异从地上站起,望着陈玄烈,“此非在下之意,而是朝廷之令。”
“朝廷”二字仿佛一道闪电从陈玄烈脑海中划过。
朱温一向负气能忍,却如此反常的弄了个上源驿之变,肯定有外力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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