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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安知道陈玄烈是为他们好,叉手一礼,“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后会有期。”
说完就带着青壮们四散而去。
一直等他们走远,陈玄烈才押着这二十余人朝忠武军营垒走去。
华洪提着劲弩巡戒,田师侃受伤较重,躺在牛车中。
一路上仿佛驱赶二十余头羔羊,恭顺无比,还帮忙驱马牵车……
连史怀干都一脸谄媚,“壮士……我等前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如此呀?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从战场中挣出来的人绝不会这般没有血性。
“就这么算了?天下哪有这等好事?”陈玄烈原本还担心怎么善后,见他们这种货色,想来史怀操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这年头被牙兵干掉的节帅、刺史数不胜数,一个原州刺史又能如何?
如果不是都将李可封压着,忠武军早就掀了史怀操的天灵盖。
史怀干不停求饶,“壮士……壮士饶我此次……在下上有八十老母……”
“你家还下有三岁小儿是不是?”陈玄烈似笑非笑道。
“是、是也!”
田师侃华洪二人都笑了起来。
“敢问壮士高姓大名!”随从中一四十上下年纪之人询问道,此人脸色白皙,唇上留着三绺短须,应该是个文吏,倒有些见识。
“乃翁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忠武军田师侃是也!”田师侃大咧咧道。
声音很大,每个人都听到了。
华洪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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