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却见不到李可封的人,也无人传唤,一直站在门外等候。
陈玄烈暗自盘算着说辞。
出了这种事,肯定要李可封这个都将来善后。
等待了大半个时辰,竟然还没有人来传召,甲士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
周围安静之中带着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陈玄烈望向头顶猎猎作响的“忠武”牙纛,父亲陈奉先在忠武军中有些薄面,但陈家早已没落,今非昔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可封真要处罚自己,办法实在太多了。
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下属,上司肯定不喜。
胡思乱想中又等了一个时辰,中军营房内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忘了陈玄烈这个人。
直到天色黑了,寒风乍起,甲士们“唰”的一声,齐齐收起刀矛,列队退散,将陈玄烈一人晾在原地。
一句话也没留下。
弄得陈玄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在这时身后有人出声:“五郎。”
陈玄烈回头,赶紧叉手一礼,“玄烈拜见杜判官。”
粮料判官杜彦忠,也是许州人,与父亲陈奉先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算有些交情。
“人来了,也就无事了,此事到此为止,五郎先回去吧。”杜彦忠面沉如水。
“唯。”陈玄烈叉手一礼,心中却是一震,瞬间明白李可封的用意。
如果传唤不至,就是抗令,李可封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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