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金一针,听名字就能知道,是一位针术大师,对外号称不管什么病,在他手里只需要一针。
邓辉二话不说,立刻给卫大海打了电话,而且免提给郑老听:
“大海局长,我是邓辉。”
“唉呀,这不是即将当上副院长的邓主任吗,这是要请我们几个吃饭?”
看他没个正六,邓辉赶紧咳嗽一声,正色道:
“咳咳,我在老师这呢。”
“老师有什么吩咐?”
“老师问金一针在不在京城?”
“不在,昨天在羊城有个全国针灸研讨会,可能需要几天才能回来。”
郑老听后把手机接了过去,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能不能让他回来?”
卫大海很为难,嗯啊半天,听这样子不是研讨会这么简单,应该是有什么领导指示,把这个金一针派了出去。
“老师,要不您等一等?一周后就能回来。”
郑老思量片刻,觉得一周的时间应该还能等,于是点头说:
“好,越快越好,他回京城那天立刻告诉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颜卿在他身上,看到了姥爷对他那几个徒弟的影子,既严格又严厉,就算他爸四十那年,因为开错了一味药,被姥爷惩罚抄写了整整一本的黄帝内经。
“郑老,治疗还要针术配合?
听颜卿打问,郑老严厉的表情恢复如常:
“是呀,实话实说,我没有方子主人这么出神入化的医术和理解,做不到对药材细致入微的掌控,所以只能以针术辅佐,才不至于气息外泄。”
颜卿对针术有研究,上次在冰城大酒店,奔豚症那人腹部那股气,就是颜卿用针术放了出来,加速病人清醒的速度。
“针术如此重要,不知道需要什么标准?我也略~”
门被一脚踢开,彭蠡滨怒发冲冠,明显跟别人大吵一架,只见他手中拎着一个袋子,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颜卿心想坏了,任谁都没法免俗,彭总长竟然把虎骨泡了酒用做壮阳。
“郑老,我家的虎骨,被我那沙币大爷偷偷拿走送人,就剩这点还泡了酒,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郑老接过这一小段虎骨,仔细拿在手上,又用鼻子闻了闻,摇头叹道:
“正常虎骨臭不可闻,研磨成粉后依然如此,现在这根骨头,明显已经被酒泡透,药性散去大半,已经失去药用价值。”
彭蠡滨听完这话眼睛又红了,身体开始发抖,颜卿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傻事,于是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在他的后脖颈一处穴位。
“静心静心!”
颜卿用话稳住,又施了一针,彭蠡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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