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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吗，你没跟她说，要签合同了吗？】

方莉：“……”她属实有点想笑了。

有时候，她也是不知道该讲点什么，有种无力感。

总监这事办的本来就不地道，要是她是米导，凭什么选择一艺？

可她还不能这么说。

这是她上司。

她只能跟总监讲，再和米导谈谈，总监又把这次任务交给了她。

方莉：“……”

谈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最后总监改条件，心血全白费，她还不能拒绝，总监认为她上次完成了一半，这次也一定能完成。

她现在有点想骂人了，谈了让她决定签合同这事啊！

【我要求这次拥有绝对决定权。】

总监：【所以你是在怪我吗？】

这发出来的文字，都充满了指责意味。

方莉深吸一口气，煞笔总监：【总监误会了，只是怕不能马上签合同，又像这次一样生了波折。】

要是能够骂人，她是挺想骂的。

这班上的还挺无助。

总监：【最后还是要给我看看。】

方莉微笑着，藏不住想刀人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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