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都在这里出入,今天小打小闹明天大打大闹,不说如何影响营业和名声,光是收拾卫生就够麻烦的。
吧台后的酒保看着道格拉斯走上前来,放下了手中正在擦拭的玻璃杯,用眼神询问他需要什么。
“南威尔啤酒。”道格拉斯摸出几枚硬币令其叮叮当当落在吧台上,随后又是押上两张皱巴巴的一苏勒纸币,有些好奇地问,“我的赏金能有多少?”
“五镑。”酒保拧开龙头斟满一杯泛起厚厚泡沫的啤酒,推到他面前,惜字如金地回答。
后者很是大声地叹了口气:“不够高啊……”
坐在吧台附近的酒客装作没听到般各做各的事,没人搭话。
啜饮了两口啤酒,道格拉斯用手背抹去唇上沾染泡沫,对酒保说道:“辉利党负责工厂区那片棚屋的头目是谁?我要知道他经常出现的地方。”
酒保缓缓摇头。
“……你这样真的能把酒卖出去?”道格拉斯打量了他两眼,诚恳发问。
一般来说,在吧台接待客人的酒保都会活泼、话多一些,好赚取卖酒的提成和小费。
酒保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能卖出去什么酒只取决于他们口袋里有多少钱。”
好吧……道格拉斯不再向这个闷葫芦搭话,转身酒端着杯子扎进人群认真寻找着,很快看到一个脸长如马,肤色偏深,有着明显高原人特征的男人坐在牌桌旁,这人暴露在外的胳膊和脸部长着斑斑点点的红色疱疹。
那是长期出入风俗场所不可避免染上的毛病,只是看上一眼,就令道格拉斯感到十分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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