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和前胸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渗血的咬痕,覆盖那些陈旧黯淡的伤疤,言词里却不放过他。
“千人肏万人骑的公交车,淫狗,贱货……”
一大股白浊黏液从假阳的龟头喷出,挤进颜西柳身体的最深处,让他的双眼有一瞬失神涣散。
男人的呜咽变了个调,垂死般仰着脖颈,露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一幅被彻底肏坏的模样。
将女人按在胸口的手却不肯放松,反而自虐地夹住她的腰,让祝栖迟进入自己更隐秘脆弱的黑暗之地。
太深了,内脏几乎要被顶穿的恐惧让他失控地哭了出来。
“对……我是淫狗……颜夫人的专用肉便器……”他半是哽咽,半是呻吟,抬起脸将祝栖迟的双唇含在嘴里。
祝栖迟觉得有点累,她自己也泄了两次。
她将全身重量都压到颜西柳身上,撒娇一般哼了一声,又吸了一口嘴边破皮流血的乳尖,伸手去压他微微凸起的小腹:“颜西柳?醒一醒。”
“我没……嗯!”颜西柳刚高潮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强的刺激,敞着两条长腿,喘息着,虚弱地讨饶。
从外到内、从上到下,祝栖迟将颜总亵玩了个透。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操开了,阴茎喷出的精液在小腹积成一滩浊白,红肿的穴里有祝栖迟挤进去的东西,还在缓缓向外流淌。
她捧起他修长好看的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五指的每一个指节都染了点诱人的浮红,漂亮得紧。这只手在主人被肏干时死死绷紧又无力地放松,简直色情得无以复加。
“颜先生真的好美味。”祝栖迟回忆了一下他将发丝向后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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