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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件皮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物,几乎像一个可穿戴的束腰,屁股后面开了个洞。
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
黑色兔耳发箍,还有毛绒绒的白色兔尾肛塞。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
他的目光茫然又困惑:“为什么?”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不是说要补偿我么?现在,穿上它,或者我走。”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
他吸了一口气,深得整个胸腔都在隐隐发痛,骨节被捏得泛白,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轻薄衣物。
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
裤子被踢到一边,内裤也是。还有衬衫和薄夹克。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几条细细的束带都被系紧了,粗糙的皮质内衬在赤裸敏感的肌肤上蹭出些许隐痛。颜西柳背后渗出汗水,在祝栖迟的注视下戴上发箍。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还有。”她说。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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