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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身体又是痉挛又是摇晃,向前倾倒时扯到了咽喉。
在这突如其来的窒息中,肉腔绞着埋在深处的跳蛋和阳具疯狂抽搐起来。
仍处于不应期的阴茎凄惨地吐出淅沥精水,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清液。那是另一种液体。他被操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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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西柳最后是被念动力托到另外一间卧室休息的。
罪魁祸首双臂环着他的肩和腰,满心痴迷地轻舔紧闭的桃花眼。颜西柳推了祝栖迟一把,那是个表达排斥的动作。女人不在意,将他轻柔地放到双人床里,迭起被子和枕头让人半靠在上面。
他浑身瘫软,有一瞬间几乎失去知觉,要不是有祝栖迟帮助根本无法离开那滩脏污。
他被操得丧失了最后一点底线和尊严,被操成一个纯粹的、用来满足性和施虐欲的玩偶。
解下项圈铁链的脖颈与双腕交迭着数量可怖的血痕,祝栖迟托着他的腕,用消毒湿巾轻轻抹了一遍,欣赏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回他身侧。接着换了无酒精的湿巾,往下擦拭疲软阴茎和绽着一朵艳红的肉洞。
赤裸而敏感的腿心被冰凉的东西拂过,颜西柳瑟缩地蜷了一下腿,旋即被按住。祝栖迟伸出指尖去挑逗那朵微微翻出一点的肠肉,捏着它轻碾,又用虎牙去磨他的乳首。
男人一声不发,像是失去对身体的感知。
祝栖迟无声一笑:他不说下次不准了,也不揪着她掐脖子,只是不理人。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变本加厉了。
湿巾轻轻擦过黏腻的腿根和被肿胀得看不出原样的肉穴,留下清爽的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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