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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先生好热情。”她笑了起来,心底深处泛出一阵温暖的慵懒。
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刚凝出烛泪就落进皮肤。胸口、乳尖、侧腰,滴到阴茎时他再次颤抖起来,粗重地喘息着。她一边使用低温蜡,还能一边专心地插他最敏感的地方。念动力将他按在卧室落地窗的玻璃上,压着他的屁股,将双腿又分开了一点。
“嗯…嗯…七七轻一点……要去了……”
他狼狈不堪地张开嘴呼吸,小臂和下腹都鼓出好看的青筋,祝栖迟就往那些暗青的线条末端滴了几滴鲜红的烛泪。它们很快凝固,留下蜿蜒的短线。
“会不会有人拿望远镜偷窥呢?”祝栖迟想起不久前的新闻,低声说。“别墅区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吧。”
他的身体被晃得无处着力,头颈无力的向后仰,苍白消瘦的脸因激动和隐隐的惊慌浮着异样的潮红。
她亲了亲男人被玻璃染得冰凉的前额:“唔……都被我弄得乱糟糟了,还继续吗。”
他发出一声呻吟,支离破碎地讲些令人弄不明白的句子,战栗着射了出来。祝栖迟伸手摸了摸他眼睛上蒙得黑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一些,于是她就扯了下来。底下果然很潮湿,有漂亮的水光在流淌着,现在比起井更像大海了,因起雾而柔和。
她想着这些,慢慢挤进湿热甬道的更深处,同时嗅着冷松的气味。
“……可以弄得更糟一点。”他低哑地说。
“嗯?这样么?”她舔了一下他的眼角,又用牙轻轻啃了啃。“你会惯坏我的,不,已经惯坏了。”
“总比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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