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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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身，我们现在做的事情，真的有意义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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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意义，比起某个和罪犯玩过家家的老蝙蝠，他至少保护了眼下的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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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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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们已经交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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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要是有人不守规矩——把他的名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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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打算站起来去看一眼他的武器库，昨晚又有一批军火入账，在头罩帮走上正轨之后，老板就不用总是出场，偶然视察一下就能取得不错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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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听见潮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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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红头罩坐了回去，把所有人赶出房间，警告他们不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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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安静的呼吸着，视线被绿色填满，拉萨路池的池水从墙角渗出漫过他的脚面，最终在他的脚踝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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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不了，也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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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好像又升高了一点，上次只到现在高度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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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地狱的力量复活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和塔利亚，恶魔之首不一样，他的后遗症好像要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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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绿色的瞳孔翻涌着，像是斑驳的湖水在流动，无数尖利扭曲的声音对着他或哀鸣，或咒骂，隐约可以听出那是他自己变调之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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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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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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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们想做的——杰森——所有阻挠你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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