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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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音在他耳边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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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交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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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他迎接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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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沉溺在快乐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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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感觉到只要自己往前走几步，就能做到所谓的交换，但为什么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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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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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布鲁斯，因为阿福，我的家人在这里，我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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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想的，你，可以杀了那个世界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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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又努力挣扎了一个月，准备材料，应付察觉不对正在试探的老蝙蝠，每天充实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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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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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一点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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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他觉得吵闹，人少又觉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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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长呼一口气，他真是个难伺候的人，大脑放空，从前和蝙蝠侠的往事就浮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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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蝙蝠侠最柔软的时期，比起初为家长的生涩，与迪克来时更多监护人的责任不同，杰森陶德的蝙蝠侠更多是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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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会陪他打网球，看比赛，一起完成实践作业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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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孩子都会有这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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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如果有一天我遇到危险，你会保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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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感觉自己对你来说没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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