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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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呢，布鲁斯，你要我学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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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忘记了，我才是挑起事端的人，这次没有教训让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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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一开始只是想给威利斯报仇，调查毒品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的父亲没有死，威利斯曾在企鹅人手下工作，为了顶罪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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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潜入冰山餐厅，把枪顶在企鹅人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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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你知道的，不然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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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面具男孩，你带着头罩是因为你害怕被发现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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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有教你不要用枪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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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牌反派并不害怕初出茅庐的新人，他知道蝙蝠侠的学生不会杀人，这个小子虽然特殊，但他不能动他们这些真正在顶端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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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他们生命的不是法律，而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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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面前的这只叛逆小鸟，他们所有人都很喜欢，也都愿意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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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观察到红头罩的动摇，他的笑容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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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真相很简单，你知道的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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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猜一会儿蝙蝠侠到了，他会选择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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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迟迟没有说话，企鹅人笑着把枪口拉到肩膀，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搭在扳机上和青年的手指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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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孩子，我们都很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们谁的衣钵都能给你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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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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