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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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低头，不去看旁边的泰勒，他知道蝙蝠侠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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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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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个人渣，他让泰勒吸毒，还把他妈妈弄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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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撑不过去，泰勒可能会成为孤儿，和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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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能感觉到杰森的烦躁，愤怒，和无措，可能是童年的创伤在拉萨路池和这次事件的引诱下正在干扰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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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想说点什么让杰森别那么紧绷，但被他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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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知道你的原则，不许在哥谭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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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家伙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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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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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人渣都杀了之后，你是这个可怜孩子的看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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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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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想去责备杰森，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再像年轻时候一样固执，很多时候他也不能救下所有人，也不会去维护筛子一样的法律，那些毒贩们骑确实该死，如果没有杰森，他们会很快被保释，然后继续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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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站在正义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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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子们是蝙蝠侠最要保护的，比起普通人优先级更高，所以他在某些时候总是选择性失明，包庇孩子们的违法行为，那些罪犯们不止一次控诉蝙蝠侠的双标，但他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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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管教并不会让一个人更好，杰森这么做确实可以得到正义，但他方式不对，死亡会带来无法弥补的错误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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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感觉自己终于像一点父亲的样子，他可以把杰森从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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