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抱歉，杰森，那些毒气和没经过测试的解药让我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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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蝙蝠侠在最后和研制毒品的罪犯战斗的时候，对红头罩大打出手，那种程度完全是在搏命，超出了可以接受的范围，红头罩和蝙蝠侠身上挂了不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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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愿意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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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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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偏开头，沉默了一会对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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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暂时放弃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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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一直有在用橡胶弹，但现在感觉一切都不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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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眼睛亮起，克制着自己欣慰的情绪，“杰森，我很庆幸，这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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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打断他，“其实我不想听这些，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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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为了你，我依旧认为有点人就该死，我依旧想要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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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只是不想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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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总是会有无法挽回的东西，所以我想尝试一些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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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再说什么，张开双臂拥抱了他的儿子，没什么比杰森开始明白生命的意义更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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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杰森肯定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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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人生苦短，我们其实没必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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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没回答，他还是需要时间，哪怕他就要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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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会在有转机的时候变得糟糕，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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