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sp;“一些事情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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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蝙蝠侠看到杰森把枪对在小丑脖子上逼他做出选择时，他感受到双份的痛苦，他明白杰森想要什么，也就能体会杰森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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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布鲁斯也对这样的自己绝望，蝙蝠侠知道自己也许永远也不能回应儿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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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事情朝着诡异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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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扔偏蝙蝠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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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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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道歉，蝙蝠侠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如同审判一样的场景，倒地的儿子，大笑着的疯子，以及不知所措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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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知道为什么杰森想要原谅他，这份‘意外’让他惶恐又庆幸，像是蝙蝠侠发觉杰森还活着时一样，哪怕知道有可能是带着剧毒的陷阱，还是心甘情愿的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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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原谅你，但不代表之前那些事情就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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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是时候放下这些了，我打算出去旅行，会很久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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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依旧保持着令布鲁斯有些不安的平静，他拍拍蝙蝠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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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在哥谭做收尾工作，之后也很久见不到了，没必要搞得那么僵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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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减轻我的负担，就拜托你在不需要我的时候——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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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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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我如果这么做，你是我的什么？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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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杰森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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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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