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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盯着他,现在真的很晚了,可能心情大起大落,导致精力不太够用,整个人开始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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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帮助,也不要陪伴,别我说成什么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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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布鲁斯,我不相信一次死亡会改变什么,我应该没有价值让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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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儿子,但在所有人里,你应该最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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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疯狂,不值得被信任,情绪化,莽撞,不是什么招人喜欢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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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只感觉不太对劲,他很晕,很困,脑袋不自觉的靠到沙发上,目光直勾勾的对着蝙蝠侠西装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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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好孩子,杰森,你从来都是值得被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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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你就是善良勇敢的孩子,和现在的你一样,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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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语调很慢,手自然的虚扣在杰森的后颈上,缓慢的按压让疲惫的青年更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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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布鲁斯,我杀人,杀人的人不应该都是罪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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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是这么对待我的,告诉我,我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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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他应该是把话讲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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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的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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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错,你从来不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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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引导着他的儿子,记忆缺失的杰森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帮助,是真正迷茫的青少年,需要世界正面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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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蝙蝠侠处于必须说话的愧疚弥补状态,他总能说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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