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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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意义，直至现在我也一直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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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杰森的梦境是否带有感觉，手掌小心的托起杰森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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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疼吗？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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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诡异的打量几眼梦境里的蝙蝠侠，很快合理化自己的认知，梦境什么都有可能，怎么就不能有一个嘘寒问暖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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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疼，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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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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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安静看着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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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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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很多，后悔捡回那个翘轮胎的流浪小鬼，后悔把他培养成罗宾，后悔成为担起父亲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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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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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露在外面的下巴看不出情绪，杰森哼哼两声，把脸埋到蝙蝠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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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那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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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遇见蝙蝠侠，后悔成为我的孩子，后悔那些信任和付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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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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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该……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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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后悔就不用这么痛苦，把一切都推到别人身上就好，去逃避，去咒骂怨恨，争执的时候可以说垃圾话，大吼着‘都是你的错！都怨你！’之类的，把错都推给布鲁斯，然后心安理得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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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讨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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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不再思考，享受难得的清净时光，而蝙蝠侠，他护目镜之下的眼睛依旧盯着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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