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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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确定杰森死而复生的时候，狂喜和恐惧一起蔓延，我不能再被情感操纵，不能大意放松，不然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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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再一次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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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的拳头不会留情，他的嘴永远紧闭，驱使他的不是正义和勇气，而是无法抵抗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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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布鲁斯缩成一团，不敢伸出手，只能从冷漠的对话中汲取信息，杰森是稳定的，我能找到他，所有人都在掌控之中，可蝙蝠侠还是不知道——今天的他会因为流露情感受到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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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有什么被失去吗，他的儿子，他的家人，再一次，直至他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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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将红头罩重击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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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保护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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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遏住杰森的喉咙将他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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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情感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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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捶打直至红头罩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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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单手拖拽他的对手，把他放进蝙蝠车，和对待其他罪犯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的关到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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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蝙蝠洞，注视展柜里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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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他的儿子正安全的在阿卡姆，打开监控就能看到红头罩在起伏的胸膛，那是某个糟糕父亲的救赎，是维系他精神的稻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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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抑制住开始颤抖的四肢，感受着并发症带来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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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觉得痛苦，反而安心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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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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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也保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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