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蝙蝠侠，我要杀了他，这就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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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枪口对准男人，但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蝙蝠侠从任何一个角度袭击他都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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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射出，人类的身体被重力吸引着回到地面，想象中的工具却没有到来，杰森能看到蝙蝠侠紧绷的身体，他依照了自己的话语，没有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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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一时间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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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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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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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是舍弃了天平另一端的东西，让杰森稳稳的处在低处成为最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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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忍耐着原则被打破的不适，他往前走了几步，杰森的状态又开始不稳定，他必须得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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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你想做的……哪怕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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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伤害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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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感觉某种情感在爬升，没过他的口鼻让他窒息在其中，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那些东西在上浮，钻出来占据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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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肢僵硬颤抖，喉咙开始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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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杀人！布鲁斯！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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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吼着，神经传来断裂的声音，突然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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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罪犯——你应该来打我，让我濒死！然后拖去阿卡姆——是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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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错！是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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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向陌生的蝙蝠侠，想要把真正的黑暗骑士从身体里捶出来，他的父亲不是这样，这才不是他真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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