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真抱歉只能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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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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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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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学会怎么做父亲了，再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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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因为这份喜悦流下了眼泪，但这不重要，这个即将死去的父亲只是不停的强调着，对要杀死他的儿子反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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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爱，说着原谅，他深知他的儿子必然会后悔，必然会因此更加痛苦，所以不停的说，布鲁斯韦恩必须保持平静走到最后，为了他的孩子不在未来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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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杰森，他不能动弹，他明明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可以轻易的杀死对面的蝙蝠侠，可他僵硬在原处，从那个变得陌生的蝙蝠侠身体里不停歇吐露的爱意编织成一张网，那张网把他罩住，然后用情感努力把空洞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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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到蝙蝠侠了，只有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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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狼狈的，满是血渍的脸上有让他为之颤抖的爱，和潜意识里保留的身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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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杰森陶德的父亲活了过来，他的某个部分动摇起来，那是他的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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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没有记忆但还一直追寻的父亲，那个可以让他回家的父亲，那个，那个很爱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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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过去的杰森只有这些苍白的形容，他只知道这个，这份执念哪怕被遗忘但依旧深入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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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杰森拒绝不了，他实在是太想停下了，他想休息，想要回家，哪怕被嘲笑也没关系，于是杰森丢弃了理智，放任自己进入安稳的乐园，相信真假掺半的幻想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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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开枪，红头罩像个着急要糖果的孩子拉住面前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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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回来了对吗？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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