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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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为他一路坚持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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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杰森看着眼前的布鲁斯，现在的他已经不打算再走那条路了，他想在安全的居所里养老，每天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从过往中彻底抽身，可一个弥补过去遗憾的机会就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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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不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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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弥补那些遗憾和愧疚，或者说多少弥补一点，他只需要配合蝙蝠侠扮演一个儿子，就当他生命最后做点好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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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红头罩欠了蝙蝠侠什么，这么多事情之后，没有谁还欠了谁，只是杰森陶德一直遗憾，他们很久很久没有作为家人站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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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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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死过一次了，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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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更多的人的那条路杰森陶德走了，一直走到死，所以他有这个资格换一个活法，体验真正的家庭，去作为杰森陶德的接任者，完整他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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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需要重新点燃勇气，那份能支撑住他面对一切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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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布鲁斯，我想问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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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等布鲁斯回话直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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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要怎么战胜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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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多努力，才能战胜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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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只是看着他，短暂的呆愣之后张嘴又抿唇，短短的时间布鲁斯想了很多，他想说坚持，没有人能在面对痛苦的时候有更好的办法，那些痛苦，我们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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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着强撑住的杰森，那些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他咬着牙，这份回答的两个走向就是他一直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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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来的如此之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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